一番望闻问切后,郎中捋着胡须说道:“没啥大不了的,就是中了风寒发了高热,我开三天草药,吃了药,再躺两天,保管生龙活虎。”
童苑娘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乔上云,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拿起毛巾,轻轻的给乔上云敷在额头。
乔上云这一觉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醒来,捏着那像被塞了两团棉花的鼻子,摇摇晃晃下了床。
“上云,你醒了,快回床上躺着!”童苑娘在屋里正对着账本算得头晕眼花,一抬头看见乔上云下床,像箭一样冲过去扶住她。
乔上云只觉得自己脑袋像顶了个千斤鼎,脚下像踩了,走路直打晃,说起话来那鼻音重得像敲闷鼓,“苑娘姐,咳咳咳……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一病,又要耽误你一天时间。”
“你可别在这说些见外的话,你昨天不小心着了凉,得好好养两天。你就踏踏实实在这儿歇着,等过几天再回去。”童苑娘轻言细语地安慰着。
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一病就是整整五天。
这几天里,金逸尘和金鼎来过来此,但由于乔上云只想睡觉不想见人,也就没见面。
秦恩羽也来过两次,小家伙就是过来瞧瞧,看有没有机会给乔上云和秦臻制造个啥机会,但是又怕打扰她休息,也没见上面。
直到第六天夜里,乔上云感觉自己好多了,想着去除一下这浑身的病气,便去浴房泡澡。
秦臻听说乔上云生病,心里很愧疚,要不是自家那调皮捣蛋的儿子,乔上云怎么会遭这份罪?
等秦恩羽睡熟后,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片珍贵的灵芝,然后换上便服,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县衙。
“我是一颗跳跳糖,快乐在我心中藏,蹦蹦跳跳真欢畅,烦恼统统都抛光……”乔上云在浴房里扯着嗓子,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欢快歌曲,那声音就像破锣在敲,虽然五音不全,却也自我陶醉得很。
她惬意地泡在水里,像条自由自在的小鱼,时不时还伸出脚丫子,像调皮的小锤子似的拍打水面,溅起一朵朵水花。
秦臻一路疾行,很快就走到了童计酒楼后门口。
他深吸一口气,刚准备抬手敲门。
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神色瞬间变得严肃冷冽,眼睛警惕地盯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