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盐场十年经营权,起底价1000万,现在开始起拍。”
很快坐在前排一个精明的商人就举起了牌子,这次拍卖,崔愈完全是按照现代的拍卖方式来的,
一次举牌就算是一次出价。
举牌后,喊三次,没人有再举牌,那标的就归最后举牌的那人所有。
崔愈坐在最高层的台子上,淡然地看着下面热火朝天的景象,漫不经心地喝茶。
边上侍候着的印千户看着自家指挥使气定神闲的样子,好像一点也不为下面的情形着急。
他可是没那么好的定力,头都快伸到楼下去了。
就想看看花落谁家!
崔愈一点也不着急,她早就安排好了,若是少有人举牌、下面的人一致商定不举牌,她有应对办法。
她早就让暗龙卫的人扮演上了,早早在坐在了下面的包厢中,一看拍卖的不热闹了,她的那些托们,就会举牌,
拉高价格,当然崔愈不让他们频繁地出牌子,只是在那些出价人犹豫不决时再出牌,给他们制造紧张不安的情
绪,搞成你不买,就会到别人手里的那种紧张感,这样很容易就丧失理智,喊出超过自己心里的预估价。
拍卖进行了二柱香,就有十六人出价了。
有徽州的,还有隔壁夏州、锦州的;
下面只听到童博激情洋溢地声音:“这位前面戴羽冠的郎君出价2800万两银子,还有出价更高的吗?”
“哦?那边穿绿色织锦袍子的郎君,出价2900万两;2900万两一次!”
“呃?玉色腰带那位郎君出价3000万两;现在是3000万两,3000万两就能拿到徽州盐场十年开采权,相当于一
年只要300万两,等于白捡,还犹豫什么,错过了这次机会,百年都不会再有!”
童博的话还没说完,下面又有一排举牌子的人,童博微笑的嘴角很难压下去。
大叫道:“3100万两!3200万两、3600万两、3900万两了,现在是3900万两一次,3900万两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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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讲完,下面的牌子又举了起来。
场面紧张的不行,在最上面包厢中,一直陪在崔愈身边的印千户紧张的都不会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