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不到二十岁的大儒!世人追捧的大诗人!被你这个毒妇给毁了。”
“嘿嘿嘿,我告诉你,你的献之说不定早就死了,尸体都烂成骨头架子了!你也不用想他了!你现在只有涣之一
个儿子了!他再不好,也是你唯一儿子!”
崔尚书一听目眦欲裂:“你住嘴,毒妇,休要诅咒我的献之。”
“哼!”
*
崔尚书说着叫管家到正房里来:“你派几个得力的人,把老夫人送去城外小沧山的庄子上去,过年、过节也不必
回来了,把她房里的所有下人都发卖了,只给她留下两个面生的嬷嬷和两个粗使下人送过去,
对外就说今日受刺激昏迷,醒来身体不行了,要去庄子上养病,给我现在就收拾东西,连夜送去小沧山。”
“你……崔浩,你这个 老不死的,你敢如此对我?以为我没了娘家,就要如此磋磨我?我不去,
我死都要死在榆思堂里。”
“去不去,可不由你说了算,清和与清姿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怎么?还想要害涣之不成??
若今天的事情被你们办成了,你知道陛下如何会如何对崔家吗?
那崔愈是陛下的师弟,是他选出来要委以重任的人,一入朝就亲自带在身边教导,连太子都没有这等待遇,
你们两个胆大包天,竟然把主意打到他头上?”
“崔涣之,今天这事办成了,陛下第一个发作的就是你我!
要是被他查出来,那你只能去死一死了!
这就是你的好母亲!怎么样?要让她继续留在家里做大死吗?
你也要给你的外家,给你舅舅陪葬吗?若是的话,那你跟你母亲一起去好了;清和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崔涣之一听,顿时打了个寒颤!
“我一切都听父亲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