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几个字像警钟在他心头响起,他心想:完了,何雨柱难道全都听进去了?
不可能吧,我已经尽量用小到不可闻的声音讲话了,他的耳朵怎么可能如此敏锐?…
此刻,贾东旭心里充满恐惧,望向何雨柱的眼神也失去了之前的得意神色。
而另一边,
何雨柱安排好菜品以后便耐心等待师姐到来。身为一位护土的唐沁总是保持清洁的习惯,
吃饭前后总是反复洗手。何雨柱坐的位置能够看见卫生间门。
他期待着师姐能出现,但是没等到她反而等到了满嘴污言秽语的贾东旭对他的恶意点评,
听着他的话语,在秦淮如前不断贬损自己。何雨柱一开始就觉得在这次偶遇是个倒霉事儿,
因为他生怕贾东旭又开始胡说一通,从而影响他和师姐的好心情,没料想,在他们还未正式入座享用菜肴之前......
贾东旭开始了他的挑衅。
何雨柱也不打算惯着他,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身,快步走到贾东旭身旁,看了一眼坐在贾东旭对面略显青涩的秦淮如。
噢,原来前几天在南锣鼓巷遇到的那个女孩,就是秦淮如啊。
何雨柱知道,在此时此刻,秦淮如尚未嫁给贾东旭。眼前的这一幕让他觉得,他们两人要么是在相亲,要么是在恋爱。这男未婚,女未嫁,将来的发展有着无数可能性。
既然你贾东旭满嘴喷脏,别怪我不给你的面子了。想到这里,何雨柱的眼神愈发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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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地捏住贾东旭的肩膀,冷哼了一声:“贾东旭,你这脑瓜还真是不开窍。”
“上次我还提醒过你,要注意言行,可这才没过多久,你就又开始胡说八道。”
“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何雨柱边说边加大了捏在贾东旭肩膀上的力道。
只听贾东旭肩上的骨头发出阵阵脆响,疼痛使他额头直冒冷汗,咬紧牙关才忍住不尖叫出来,最终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何雨柱冷漠地看着贾东旭说道:“贾东旭,你在相亲?”
“相亲这种事情非常重要,你这张爱挑事的嘴怎能说得上几句好话。不如我帮你向这姑娘介绍一下你的情况吧。”
“我前些天在市场上还见过你在打扫街道,怎么今天就成了轧钢厂的干部了?”
“我记得轧钢厂是不会招录有过案底的人的。你和你妈进了两个月的牢房,这档案上早就有记录了,怎么可能是轧钢厂的正式员工?”
“就算真的被雇用了,我看也只会是让你在厂里打扫卫生、掏厕所。你还敢说自己是轧钢厂的干部,这不是羞辱真正的干部们吗?”
“还有你们家的情况,我可是门清儿。咱们两家做了多年的邻居了,你父亲去世了多少年,现在家中只有你和你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