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热,很短的时间内掌心与腕骨指尖就腻出一层薄薄的汗,紧密地像是被汗水粘合在一起。
贺棋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这种接触,最终忍无可忍地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廉肃身边的人都会接受这种调查,怎么?你没做好准备吗?”
甘甜摇头,“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没有做过什么准备。”然后固执地又牵上贺棋的手。
天气太热,她无法准确地通过身体反应判断是否已经复制了贺棋的禁纹。只能通过时间判断。
恰好她与廉肃实验过,牵手大概是三分钟,还没到时间。
贺棋看向她,忽视自己又被缠上的手。他的目光极其锐利,像是在思考她一个自由出入廉肃家的人,为什么会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甘甜索性直接给出答案:“我没有问过。”
她从外形上给廉肃构造了一个总裁身份,又在看到满墙荣誉的时候给他安装了一个科研人员的身份,但她从来没有主动了解过廉肃。
哪怕廉肃在家处理那些非保密级工作时,从来没有避讳过她。
所以她为什么没有开口问?廉肃的家庭、工作,甚至喜好。
甘甜站在检测室的门口时突然得出结论。
她不好奇。
也不在乎。
她在反复多次的任务世界里逐渐总结出了一套最省事省心、直奔主题的方法,她开始慢慢依赖于系统给她的现成的资料。
而不是像从前一样,对每一个人都感到好奇了,她的探索欲在减少。
这是好的变化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