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稳稳地驾驭着前方的马车,突然回过头来,满脸疑惑地问道:“师傅,您为何称呼这位年轻公子为师兄呢?难不成他就是李长生?可这怎么可能啊!李长生和眼前这位年轻人长得毫无相似之处呀!”说完,他挠了挠头,似乎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一旁的南宫春水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哈哈,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现在的我正是年轻时的模样呢?毕竟,我年轻时候的样子,你自然是未曾目睹过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的色彩。
听到这话,百里东君连忙接口道:“云哥所言极是,他的确就是李长生无疑。”叶鼎之听闻此言,猛地转过头去,望向南宫春水,脸上满是惊愕之色。而此时的李梵天则是轻轻一笑,安慰道:“徒儿莫惊,这又有何值得大惊小怪的呢?你瞧瞧为师,如今不也是一副年轻的面容吗?或许应该这么说,你们根本从未见识过衰老之后的我。就连我的师兄,都未曾见过我老去时的模样呢!”说着,他不禁摇头轻笑起来。
南宫春水听后,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感慨道:“没错,这番话倒是不假。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我师弟变老后的模样呢……”他的目光凝视远方,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在这段行程之中,尹落霞轻盈地从马车上走下,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令人眼前一亮。随后,她轻声说道:“诸位,我便不随你们一同前往了,就此留在此处。”众人纷纷点头,表示理解和同意。接着,他们继续踏上旅程,一路奔波,最终四人抵达了唐门那宏伟壮观的大门前。
然而,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只见一道黑影如闪电般迅速掠过,瞬间将南宫春水带离了原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百里东君和叶鼎之都措手不及,甚至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来不及做出。唯有李梵天似乎心中有数,清楚地知道是谁带走了他的师兄。
李梵天镇定自若地安慰道:“东君莫要惊慌,将你师父带走之人并非恶人。你与鼎之便在此处唐门内随意逛逛,稍作等待,我去去就回。”话音未落,李梵天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过多久,当李梵天再次现身时,他已然出现在一间屋内。面对一脸笑意的南宫春水,他略带埋怨地说道:“师兄啊,你就这样让人轻易地带走,可真是够洒脱的,竟然一句话都不说。”南宫春水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师弟,有些事情你心知肚明,又何须多言?”
此时,一旁的唐老太爷开口说道:“南宫春水,既然你的师弟已经在此,何不请他助你散去功力呢?如此一来,也可省去诸多麻烦。”
南宫春水微微皱眉说道:“我那师弟散去自身功法的手段着实有些粗暴,我实在不愿如此行事。倒不如让我以毒药之法来消解自己的功力更为妥当。”一旁的李梵天听闻此言,顿时面露愠色,反驳道:“师兄啊!您怎能这般言语?何处‘有点暴力’之说?我究竟何处表现得暴力了?”南宫春水见状,轻笑着回应:“瞧瞧,不过才说了你两句,便如此动怒,这若不算暴力,那又当如何定义呢?”
此时,唐老太爷插话进来:“南宫春水,依老夫所见,想来你这位师弟的修为境界应与你不相上下吧?”南宫春水摇了摇头,表示:“这个嘛……我确实无从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定然不会比我逊色,甚至犹有过之。毕竟我俩已许久未曾切磋较量,故而难以判定孰强孰弱。然而,强弱之分其实并无多大意义,反正我们皆是地仙境的高手,即便有所差异,也不至于影响大局。”
这番言论引得唐老太爷不禁开口:“好了,莫要在此故作姿态了。既然你决意散功,那老夫便助你一臂之力。不过相应地,你也需帮衬老夫一回才行。”
另一边,唐门巍峨的大门前,叶鼎之和百里东君正蓄势待发,准备以强硬手段闯入其中。然而,恰在此刻,遥远的天际忽然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喊:“小百里,这么急匆匆地,这是准备去哪儿啊?”声音由远及近,来人竟是温壶酒!
百里东君见到来人,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赶忙说道:“舅舅,我的好友被唐门的这些家伙给抓走了,我必须得去救他!哦,对了,我身旁这位是叶鼎之。”
此时,唐门大门口站着一名唐门弟子,名为唐怜月。他眼神犀利,审视着眼前之人,沉声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温壶酒向前一步,拱手道:“在下乃是温家温壶酒。”接着,百里东君和叶鼎之也相继自报家门。
唐怜月却不为所动,伸手说道:“拜帖拿来,若无拜帖,不得入内。”
百里东君眉头微皱,解释道:“拜帖并不在我身上,而是在我那位被你们唐门抓走的朋友身上。如今他身陷险境,还请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救人。”
唐怜月冷笑一声,道:“简直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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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东君面色一冷,厉声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立刻放我们进去,二就是尝尝我手中这柄剑的厉害!”说着,他将腰间佩剑抽出半截,寒光闪烁,透露出一股凛冽的气势。
唐怜月嘴角泛起一丝不屑地冷笑,口中骂道:“白痴!”只见他迅速伸手从身上揪出一根闪烁着寒光的钢针,手臂一挥,那根钢针便如同闪电般朝着百里东君疾驰而去。与此同时,唐怜月身形一闪,瞬间欺近到百里东君身前,紧接着猛地挥起拳头,带着凌厉的气势狠狠地朝着百里东君手中的佩剑砸去。
只听得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百里东君竟被唐怜月这一拳之力硬生生地击退了数米之远。他稳住身形后,心中暗自惊叹不已,这唐怜月的拳头竟然犹如钢铁一般坚硬无比,其力量之大简直超乎想象。
一旁的叶鼎之见到百里东君处于下风,顿时心急如焚,正欲上前相助之时,却突然被一道身影拦住。原来是温壶酒及时赶到,他大声喊道:“打什么打!你们都别冲动!”
叶鼎之和百里东君皆是一愣,纷纷看向温壶酒。温壶酒微微一笑,解释道:“他们二人并非无故与你们为难,其中一人乃是我的外甥,而另一人则是我外甥的好友。如此说来,他们也算是替我出头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又何必再纠缠不休呢?大家各退一步,岂不是皆大欢喜?”听了温壶酒这番话,众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唐怜月面色凝重地继续说道:“温先生,您应该清楚,擅自闯入唐门可是死罪一条啊!此乃我们唐门的家规所定,绝不容情。不过嘛……”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了他们手中的拜帖之上,“既然你们持有拜帖,那么便请进吧,可以在此稍作歇息。”
听到这话,百里东君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仍保持着警惕之色。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温壶酒,只见对方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于是,百里东君也开口回应道:“既然如此,那这次我就暂且相信你一回。但还望贵派能够遵守承诺,莫要耍什么花样。”
言罢,温壶酒率先迈步向前,引领着百里东君与叶鼎之一同踏入了唐门的大门。三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了幽深的庭院之中。而此刻的唐门内,看似平静如水,实则暗潮涌动,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等待着被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