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一拉线,赶快跑。砰的一声,学校炸没了。”
“对嘛,我哪儿知道外国人他这么较真儿,直接被人举报了。第二天ASIS和五眼联盟的特工就把我从宿舍床上揪起来了,整整审了我五天呢。”
“万恶的帝国主义。那你没请个律师什么的。”
“我当时怕的不行,刚保释就坐飞机溜号了,不跑还有的告。跑了就坐实了。在国际刑警撤销通缉令之前回不去的。”
“唉,真难为你了,能平安回来就是万幸。”
“你别光冲他说好的,口无遮拦活该遭罪。”
“姐,你缓过来了。”
“你做的很对,我欠你一条命。这么被动的等下去,咱们不能得救。”
“手电快没电了,黑着灯,咱们胡乱走不安全。”
“贯昶,你找块石头来,不要太大。敲击石壁,不要太急,保存体力。如果有人救咱们,会听见的。”
“姐,还是你厉害。”
“麻烦你过来一下。我有件大事要托付你。”
“。”
“不管我出不出的去,都托付你一件事,照顾我这个弟弟,他不如你。”
“说什么呢。你肯定出的去。”
“这正是接下来我要说的。如果侥幸出去,我现在这身体是跟你走不回去了。但你得继续前进,去做诡宴救人。你还得带上贯昶,让他多见识多经历,就和你一样,学着当一个能挑大梁的庖刀鬼。”
“成成成,你先休息。”
“口说无凭。”
“这也要合同吗?可现在没纸啊。”
“不是合同。我知道你们保德宫的老规矩,你和他当着我的面结拜个把兄弟,我就放心了。他是弟,你是哥。兄弟同心,其臭如兰,若生二心,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