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老人抬起头,用一种复杂深邃乃知道痛苦的目光看着那山鬼。
“故人嘛。”
山鬼并没有理会齐老实那警察的表情和问题,他只是将那碗摆放在齐缘的面前。
放下盏后,那赤色的豹子飞快的跑出了房门。须臾后,豹子跑回来,嘴里竟然叼着一瓶茅台酒。
齐缘看得很清楚,那确实是一瓶稀罕的茅台酒。在村大队书记招待乡长的典礼上,齐缘和同村的刘大饼饸偷过一杯,知道此物辛辣苦涩,非常难厌,但极难让人忘怀。
赤豹和野人为什么会有茅台呢?齐缘不得而知。齐缘只知道赤豹将茅台酒弄来递给山鬼后,那山鬼便将酒瓶盖拧开,把酒注入了血战。
“快喝,一口气全喝下去,马上。”随着爷爷的话急于保命的齐缘立刻低头,咕咚咕咚把那一碗酒灌进了洞里。
酒精的味道一如记忆中的苦涩辛辣,喝进喉咙后,还有火烧火燎的痛。不过即便如此,齐缘也是激动的,因为那是酒的味道,不是羊肉的油腻腥膻。
随着酒的扩散,齐缘没有了那种窒息的感觉,双眼却开始感觉乏沉,头脑更是昏昏欲睡。须臾后,齐缘合了眼,他没能看见山鬼离开时的样子,也不知道爷爷又和山鬼做了什么。
齐缘这一觉睡得又长又深,当他醒来的时候,他从自己父亲的口中得知,时间竟已过去了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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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人的晕睡了九天后,齐缘活了,他又恢复了正常的味觉和感知。除了对羊肉残留有某种程度的恐惧外,五觉也没啥损失。节后,爷爷三令五申告诉齐缘,不要向外人提起山鬼和赤豹,更不能提,也不要多问。那只黑色的血盏,至于他昏睡的九天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喝了血盏中的酒齐缘会昏睡那么长时间,齐缘的爷爷一概未曾提及。
齐缘听了爷爷的话,反而更好奇起来。一有时间,他就带着爷爷刨根问底儿。
“爷爷,什么是山鬼呀。”
“哪里有什么山鬼呀,他本是个和你我一样的人。许多年前这人在山里的时候,见了也不该见的,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丧失了心智。如孤魂野鬼”
“人怎么会变成那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他他又为什么不从山里出来啊。“
“变成那样的人,再也回不来的,血盏,原来是过儿。”
“哦,您认识那野人。”
“他曾经和我一样,也是个刨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