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在无数人的碰撞与干扰中,依旧能把那柄菜刀顶的那么平稳,足见你具备刀工和心态两大要素。”
“真相只有一个,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主动说出你害鱼的动机。第二,等我们报警,然后说出害鱼的动机。”
齐缘言辞至此,本以为那人会乖乖就范,可不曾想那人冷面一笑,“嗬,我还有第三个选择。”
“混蛋!”齐缘望着那人不正常的态度,立刻意识到他要干嘛,但为时已晚呢。因为就在这个时候,那人猛然用脚将地面上的一把菜刀踢向齐缘的面门。
齐缘因为有心理准备的原因,勉强闪躲了过去,但额头的头发依旧被那刀锋削掉了一半儿。
待他冒着冷汗抄起菜刀准备反击时,那人却已经拨开人群,跌跌撞撞跑向屋门。吃饭的地方里莫名其妙改成了武行。这样的变化让所有人始料未及,待人们反应过来,那人早已经跑没影儿了。
这个时候大兴楼里的众人才开始行动。该报警的报警,该追击的追击,此时齐缘带着后怕,摸索着被削掉一半儿头发的脑门儿,在原地双腿打颤。
“脑袋没事儿,吓得和裱糊里一样。胆子怎么这么小了?你在海眼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这不是胆子大小的问题,他打剔刀的一腿你看见了吧?那玲珑踢绝不是厨子应该有的本事。”
“是啊,那会是什么人呢?”
对于田沫的问题,齐缘没有也不能回答,但他心里却在反复想起他爷爷齐忠曾经说过的盗墓大贼——穿山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