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房见了都只是笑话,那些小妾也在私下嘲笑。三少爷是大老爷庶出的孩子,却挺有本事,做生意做的好。他母亲年轻的时候和大夫人是劲敌,两人水火不容,如今老了,位置倒置,大夫人再也没有权利欺负那小妾,这小妾反而经常过来笑她。
这两个女人从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都是在这里憋的久了心里扭曲的典范,我见了她们那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憋的满脸通红,可她们还以为我难受的要哭。
在她们眼里,得不到丈夫的爱的女人是世上最可怜的人,这一辈子简直就是灰暗到了极致,一点改变的机会都没有。
可什么叫做爱呢?大概就是表面上说几句甜言蜜语,让她多生两个儿子,多走几趟鬼门关,实际上却毫不在意,还不住的找女人,明面是为了传宗接代,背地却不过就是那点龌龊心思。
我这么小都想明白了,不知道那些女人还在纠结什么。
要不就走出去,要不就在这里像烂泥一样,不过两种出路,早该想明白的。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去,转眼间就即将过去一年。这一年,我除了算账什么也没做,书也没来得及读一本,生活比曾经还要无聊。
这方院子转着转着就显得太小,外面的天空又太过宽广,总是容易让人心生妄念。我常常想起梦里的雪山,但是很久都没有再梦到了。
我和其她人一点都不熟悉,除了大夫人。虽然她常常骂我,但她反倒成了我在这里唯一可以说句话的人。好在我不是个话多的人,否则说的越多错的越多,只会让自己挨更多骂。
我装作自己是木头,她对此满意,但又觉得我话少,有时也会冷言嘲讽,明里按理说还是不该找我,说是我高攀了。
这还真是可笑,她们的生意要往北方走,就要和我家联络,说白了都是为了利益做打算,如今又装成这副样子是给谁看?
我懒得说什么,只是抬高她的儿子而贬低我自己,她听的高兴了,就劝我生个大胖孙子,这样就有地位。
或许是熟了,有时她百无聊赖,一边算账,一边和我说些家常话。
“你年纪小,还不知道在这宅院里立柱位置有多重要。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