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母亲总会和我坐在夜晚的花树下,我们一起看花丛中飞舞的蝴蝶,有时还会见到萤火虫。我会用小瓶子把萤火虫装在里面,就像一个小灯笼,母亲总会让我把萤火虫放了,广阔的天地才是她们的归处,狭小的瓶子只会让她们化为干瘪的尸体…”
他没有挪开肩膀,任由我靠着,听我絮絮叨叨的说着过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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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说到了我爹,在我心里,他虽然冷漠,但也是个很难得的男子,他没有妾室,和我娘一路走来。我一直在想,如果一生一世就叫爱,那么,他们算恩爱吗?可是我知道这从来不是爹想要的,他想要权力,也想要女人,只是他的权力需要用名声来换,他总是要做足君子的模样,装作自己对于妻女深情。逐林的士人就是这样,他们虽然困在y望的漩涡,却也寻求改变。
“你很在意你的爹娘吧…其实我挺羡慕你的,我的父亲…不说也罢,除了滔天的权势,他一无所有。这就是所谓的孤家寡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讲到父亲,他就有些感伤。他疲倦的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下的淤青。母亲也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她也总是睡不着,她总是在夜晚抱着我哭。
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呢?他也会在夜晚因为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睡不着吗?
“你在看什么?”
他用手在我面前挥了挥,我回过神,向他凑近,用手贴在他的脸颊。
他脸红了,往后退了退。我将手收回来,觉得手上很难受,我忽然想起了他有这么多女人,她们都是这样摸着他的脸,对他说着千篇一律的情话吗?
如果他是女人,所有人都会嘲笑他,觉得他是y乱的女人,应该永生永世堕入炼狱。可只是因为他是男人,他就叫做风流,就可以坐拥女人的爱。
可是那些人又怎么能够知道,或许在我们这些女人的眼里,他只是肮脏的公用生子工具,也算不上真正的人。
我就看不上他,但我却想摸他,我从没有摸过男人,我总是看春花图,就想知道他们摸上去是什么感觉,可我又嫌他脏。我爹比他干净的多,他们逐林党的士人一向用义夫来标榜自己,赞成男子守贞,虽然大部分人都做不到,而且守贞大部分时候建立在有儿子的基础上,但他们起码具备了最基本的廉耻心。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