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林瑞更加确信，对面的家伙，正是已经苏醒的魔王，虫王阿波洛德。

但从他刚刚那句自言自语的话中，可以得到一个信息，此时的阿波洛德，并不是最完美的形态。

为什么？

自己明明在魏琮和巴伦的帮助之下，已经破坏了血球，这家伙还是苏醒了？

难道是因为顾佳月牺牲了自己，强行保住了阿波洛德复生的力量？

如果面前的人真是阿波洛德，那自己之前阻止魔王复活的任务，已经彻底失败，之前的全部努力全部化为乌有。

现在面对对面已经苏醒的阿波洛德，自己又能怎么做？难道真的要凭一己之力杀死他吗？

“从我的人类记忆中检索到，你叫林瑞，曾经多次阻止我苏醒，就连我现在苏醒后无法到达完美状态，也是你从中作梗，告诉我，为什么。”

就在林瑞思考之际，阿波洛德居然对着林瑞发问起来。

他机械一般超低频的声音，每个字传到林瑞耳中的同时，都像一把重锤敲击在林瑞的胸口上一般，让林瑞身体发颤，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而他居高临下，仿佛国王在审视低等贱民一般的姿态，更是让林瑞感到反感至极。

“哼，你果然是阿波洛德，不得不说，你现在的鬼样子，还没有教主可爱。”

林瑞嘴角一撇，轻蔑地笑道。

但此时阿波洛德的境界，林瑞的一句嘲讽显然不会让他产生任何波澜，甚至于他完全无视了林瑞的嘲讽，再次问道：“人类的寿命短暂，性格贪婪，为什么要存活下来，人间界的资源，难道就让人类这种低贱的生物无限制地消耗吗？”

问到这里的时候，似乎阿波洛德的语气中，也夹杂了一丝愤怒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