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子狠狠瞪着这些个狐媚的东西,就是这些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勾的她的柏儿不知节制。
眼看海家女儿就要进门了,绝不能在这时候出岔子了。
王大娘子怒急,唾沫横飞:“我让你们照顾柏儿,你们就是这么照顾柏儿的?”
岂有此理,一个个的照顾到床上去了。
猪毫、狼毫、鼠须都低着个头不敢吱声。
不过那盛长柏,死板又迂腐,自那晚在她房里歇了一晚。
在她的引导下,盛长柏体验到了从未体验过的畅快感觉,就像打开了新世界大门,近来是放纵了一些,才会被王大娘子发现。
那种事情,要戒掉,可是比毒都要难戒掉。
也不知王大娘子会如何处置他们?
王大娘可是对盛长枫的通房可儿跟媚儿都是说打板子就打板子,这次换了她自己儿子,那惩罚不得更重?
“大娘子,就是这丫头最是狐媚。”刘妈妈指着颇有几分姿色的鼠须道。
王大娘子吩咐道:“拖下去给我打,狠狠的打。”
鼠须乍一听大娘子要打她板子,连忙跪下来求饶:“奴婢再也不敢了,大娘子饶命啊。”
很快鼠须就被拖了下去。
羊毫低垂着头,听着鼠须挨板子声。
这王大娘子是很有手段的,她这一招杀鸡儆猴,以及威胁言论,成功的威慑到了底下的通房。
让盛长柏的通房们都低下了头,不敢吱声。
鼠须是盛长柏服药后,头一个怀的盛长柏的种。
现在应该也有快小半月了,这几板子下去,就不说鼠须肚子里的孩子了,鼠须能不能保得住性命还是一回事呢。
王大娘子:“从今儿起,你们都给我安分一些,若再敢狐媚柏儿,我发卖了你们。”
低垂着头的羊毫,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是盛长柏不知节制的,怪他们做什么呀!
这种事情,还是多管管自己的儿子的好吧。
就在这时,刘妈妈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刘妈妈:“不好了大娘子,那鼠须见红了。”
“你说什么?”王大娘子惊的站了起来。
刘妈妈:“鼠须有了,挨了几板子就喊肚子疼,奴婢一看这不对啊,便让人停下板子,这才发现鼠须那丫头见红了。”
王大娘子一拍大腿:“这个柏儿,做事也太不严谨了。”
海氏还没进门,怎么就叫通房给怀孕了,别说是放在海氏身上,就是放在任何一户人家,也不能在大夫人还没进门,就让通房先怀上了。
“那这还要请郎中吗?”刘妈妈有些拿不定主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