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护卫将娥婶、胡石头、王火林押来暗房时,周吴氏盯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的娥婶,意味深长地道:“娥婶,我待你可不薄呀。”
娥婶被周吴氏这一声斥责,吓得伏身在地,告饶道:“大奶奶,是奴婢糊涂,但是,奴婢什么都没和程妈说。”
“来啦,将她单独关一间暗室。”周吴氏脸色铁青,吩咐护卫将娥婶关去别的暗房。随后,周吴氏转向跪地垂首微微发抖的胡石头和王火林,问:“你二人都帮程妈做了什么危害山庄的事?”
“回大奶奶,我们没有害山庄,我们只是替程妈收集些山庄的小道消息。”胡、王二人异口同声地颤音回道。
“你二人与山庄是活契还是死契?”周吴氏再问。
“回大奶奶,是死契……”胡、王二人同答。
“呵……与山庄签的死契,却身在曹营心在汉,做吃里扒外的事。”周吴氏冷笑一声,面无表情地令护卫:“来呀,拖下去堵了嘴,活活打死。”
“饶命,大奶奶……”胡、王二人的哀告声,在被护卫拖出暗室时便被堵了口息了声。
“将这婆媳二人关好了,待我去禀了老爷,听候老爷的发落。”周吴氏站起身来,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周嫂婆媳二人,便出暗室去,秋香忙跟上。
周吴氏转到关押娥婶的暗室,挥手摒退护卫与秋香,护卫出门后,将暗室的门关闭上。
娥婶见大奶奶进来,腿一软,“扑通”就跪了下去,老泪横流。
周吴氏在椅上坐了下来,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娥婶,缓缓道:“你为何背叛与我?”
“大奶奶,奴婢没有背叛你,你让奴婢做的事,奴婢都守口如瓶,一个字都未与他人说过。”娥婶申辩。
听娥婶这么急切表达,周吴氏悬着的心稍放下来一些,恩威并施道:“你都替程妈做了什么事,如实招来,念在你为我效力多年,我自会考虑从轻发落与你。”
“程妈让奴婢在老爷的冰糖燕窝里下药。”娥婶如实回答,知自己犯下大错,伏在地上回话。
“什么药?”听娥婶说程妈让她下药,周吴氏大惊,急问。
“奴婢也不知道是甚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