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萧景身为周家山庄的长孙,为周家山庄做些牺牲,难道不应该?”周念娇不屑地冷哼一声。
“姑奶奶说的是。然,萧景少爷作了这么大的牺牲,他又得到了什么?有家不能回,有父不能见。”钱满粮继续道。
“满粮,你只是一个周家山庄的下人,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主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周念娇不想再继续这个敏感的话题。
“是,姑奶奶。只是,满粮不解,昨日满粮在往信县去的路上,遭六名蒙面人伏击。满粮自觉并无仇家,是何人要置满粮这样一个下人与死地呢?满粮着实是百思不得其解。”钱满粮直视着周念娇的眼睛。
周念娇眼神下意识躲避,正想开口,却听的曲让在门外禀道:“祖奶奶,老爷请了郎中来了,现在正厅等祖奶奶传唤,让小的先来通禀祖奶奶。”
钱满粮见好便收,作揖向周念娇告辞:“姑奶奶身体抱恙,满粮就不打扰了。姑奶奶好生歇养,满粮告辞。”
周念娇黑着脸,一声不响。
待钱满粮出了周念娇的内室,只听身后传来周念娇的声音:“曲让,送钱管家出去,叫老爷和郎中过来。”
“是,祖奶奶。”曲让回道,并躬身请钱满粮先行。
钱满粮到的后院,见那个叫策的孩童,正在院内练剑,有板有眼的模样,煞是认真。
曲让将钱满粮送到曲府大门外,拱手相送,直到钱满粮上马而去,才进了曲府。
钱满粮骑在黑风马背上,脑里将这两天收集到的线索整合连接,一个大致的框架便出来了。目前看,这周念娇,是周家山庄命运起伏的调控人。
回焦县还有很长一段路程,钱满粮信马由缰,一边想心事,一边随了黑风马慢行。
这边的周念娇,急命贴身丫鬟:“快,到前厅叫老爷过来,让郎中先在前厅喝茶。”
“是,祖奶奶……”贴身丫鬟得令,忙急步去前厅请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