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师父说,到师父这是第三代,最早一代是曲高和祖师爷,第二代是曲莫言师爷,现在是我师父曲宝金主持这个黎宫。”
“为甚贵教三代掌门人都是曲姓?”钱满粮心念一动,好奇地道。
“因为此黎宫,是我们曲高和祖师爷花银子从黎山派后人手上买下来的。”这个小道士甚是健谈,他大概以黎宫和道教引以为荣吧。
“原来如此,这么说,这个黎宫,也属曲姓的私家道场了?”
“也不能这般说。”小道带钱满粮进了偏厅,示意钱满粮入座,并斟了茶端到案几上,道:“我师父曲家三代人,将黎宫的道场打理的很好。再说了,我师父曲家,家境殷实,这黎宫,只要有曲家在,便可延续万年。”
听小道士这般说道,钱满粮心下顿时明白,试探着问小道士:“敢问小道长,你师父在黎宫吗?我可否拜见一下尊师?”
钱满粮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到案几上:“这是孝敬道家的香烛钱,请小道长通报一下尊师。”
见钱满粮出手阔绰,小道士有些招架不住,想了想,回道:“如此,容我去禀明师父,如师父肯见信士,信士定能与道家结缘,烦请稍等。”
“有劳小道长……”钱满粮欠了欠身示谢。
小道士转身出了偏厅,银票也没拿,便匆匆去禀掌门人。
一刻钟后,小道来请钱满粮:“掌门人着信士圜堂一见。”
钱满粮立刻起身,随了小道士去往圜堂。
到的圜堂门外,小道士恭敬地立步躬身,向房内的师父禀道:“师父,信士来了。”
“请信士进来吧。”房内响起和善的声音。
“信士请。”小道士抬手示意钱满粮进圜堂。
“多谢小道长。”钱满粮边向小道士称谢,边跨步进了掌门人的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