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从茅舍回山庄,中途又折返回茅舍后山,找到卫良年的墓,那墓已是杂草丛生,如没有墓碑,就和野坟没有区别。
望着卫良年的坟墓,钱满粮有股要掘坟探个究竟的冲动,但终还是忍住了。
今日,在冯隐凤这里证实了卫良年的歹心,钱满粮更加有掘卫良年坟的强烈冲动。
钱满粮急切地从麦县返回山庄,马匹都累的快瘫了。
已是戌时,钱满粮叫上阿力,带了铁铲锄具,骑马去往茅舍的后山。
借着皎洁的月光,到的茅舍后山卫良年的坟前,钱满粮示意阿力,一起挖掘起卫良年的坟墓来。
这座坟墓已有八年有余,经过风吹雨淋,土质也变的坚硬。
二人挥汗如雨地挖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挖到了棺木。
又将棺盖上和四周的土刨开,阿力将铲尖伸到棺盖的缝隙中,往上用力一撬,那薄皮杉木棺盖,便轻易地被撬开。
钱满粮拉住棺盖前端,运力将棺盖掀在坟坑边,点起火捻子,往棺内照去。
却见那卫良年的棺内,空无一物,当年邹伍婆只在此埋了一口空棺。
钱满粮望着坟坑里的空棺,气血上涌,恨不得将邹伍婆从那暗道里刨出来问个明白。
“钱管家,这是个空棺,为啥会埋个空棺在此。”阿力好奇地问。
钱满粮没有回管,平复了一下翻涌的气血,将那掀在坟坑边的棺盖又盖回棺上,着阿力:“埋回去……”
二人填好坟,熄了火捻子,下了山,返回周家山庄。
卫良年为何要诈死隐身?难道是畏罪潜逃?还是伺机再作恶?
钱满粮的脑里,盘旋着无数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