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与钱管家无关。”
“要不是钱管家相救,我们可能都将死在那仓房内……”
“邹伍婆那个毒妇,着实是恶毒,幸好遇到钱管家,我们才得以脱难……”
众老人七嘴八舌地表达着自己对钱管家的感激之意。
“各位前辈,这都是满粮应该做的。满粮今日来,一是来看看各位叔伯婶婶,以后,满粮也会常来看大家。二是,满粮有事要请教各位,哪位在山庄做的时间最长?对山庄人事变动知道的最详细?”
“蒋管事和陆管事。”众老人异口同声地道。
蒋管事与陆管事从人群中走到前面,道:“钱管家,我叫蒋玉林,他叫陆悟之,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钱满粮对蒋管事和陆管事行了个礼,道:“满粮有事要请二位前辈解惑,我们前厅说。”
“是,钱管家。”
“各位叔伯婶婶,满粮有事要忙,改日再来看望各位。”钱满粮对众老人拱手告辞。
“钱管家慢走……”众老人目送钱管家往前院去。
钱满粮带了蒋、陆二位老人到的茅舍的前厅,在下首座相对入坐。
“蒋伯,您在山庄主事的时候,满粮还小,那时候是我父亲任的管家一职。”钱满粮道。
“是的。”蒋玉林应道。
“陆伯,满粮接替管家一职后,如我没记错的话,您还在山庄做了五年。”
“是的,钱管家您没记错。”陆悟之赞许地点头回道。
“蒋伯,您对我父亲一定是熟悉的。”
“当然,我与您爷爷共事过二十八年,之后您父亲接任山庄管家一职,我与您父亲又共事了十一年,我是看着您父亲长大的,所以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