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珝清冷道:“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女子,沐浴时不需要人伺候。”
苏心瑜“哦”了一声。
陆承珝又道:“再则你好歹已经在学医,神医又说你天赋高,此桩事情,你如何能喊姓裴的那厮还有老八来?”
苏心瑜闻言一噎:“听你话的意思,是既想我看着你,又不想我看着你?”
轮到陆承珝一噎了。
他坐直了身体。
身体一动,盖在关键处的小棉巾便跟着动了动,连忙将棉巾盖回原位上。
好半晌才道:“你师父有令,你不遵?”
苏心瑜哼声笑了:“陆承珝,你是真矛盾,一方面要我看着,一方面又怕我瞧见什么。”
鬼使神差地,她拉了拉椅子坐近他:“你身上有什么金贵东西,这么不想被我瞧见的?”
话一出口,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么问不妥,遂立时抿紧了嘴巴。
陆承珝张了张嘴。
两人四目相对。
这人是傻的么?
脱口问:“男女不同,你不知道?”
苏心瑜抬眼看他:“庆州,高永长所犯之案,你肯定记得清楚,男子不都那么回事么?”
莫非他天赋异禀,特别金贵?
她还不稀罕看呢!
“所以在庆州,你瞧见过?”陆承珝蹙眉。
“没有,没有。”苏心瑜否认。
“苏心瑜,女孩子家家的,矜持些好么?”
“我,我哪里不矜持了?这不是你的情况得我看着么?”
两人沉默下来。
如今的情况确实如此。
陆承珝倏然有些郁闷。
她怎么能说出男子不都那么回事的话来?
她曾经瞧见过谁的?
想着想着,就有些心烦意乱,加上汤药关系,整个人很不对劲。
呯的一声,脑袋竟然往一旁砸去。
苏心瑜见状,慌乱过去,一把扶住他的脑袋:“喂,你没事吧?”
“有些晕。”陆承珝坦诚。
“我去喊师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