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是姓什么啊?”丁春林笑着问道。
“姓杨,怎么了吗?老叔!”
丁春林心里狂喜,他没记错话,红星轧钢厂的厂长就姓杨。
“小兄弟,北市的酒店不干净,上个月才有人莫名其妙死在了里面。”
“啊!是真的吗?”易丰假装惊恐道。
“是真的,你随便找个人问一下就知道了。”
易丰苦着脸道:“看来我只能住厂里安排的住处了。”
“小兄弟,你要是不嫌弃,就去我家住怎么样?”
“我家也可以洗澡的,就当我感谢你请我喝酒了。”
易丰瞬间犹豫起来,半晌掏出两张大团结道:“老叔,我也不占你便宜,这二十块钱,就当是我的住所费。”
“不用!你只管放心住就是。”
“不行 ,要给的 ,你不收我就不住了。”
丁春林拗不过易丰,只好将钱收了下来,二十块钱啊!她闺女一个月也才二十四块五。
这笔意外之财,让丁春林格外开心,要是能攀上易丰,他去北平还不是轻轻松松,毕竟这可是杨厂长的公子。
这路上,丁春林对易丰那是照顾得滴水不漏 ,易丰都被他的热情搞得有些受不了。
两人下火车后,丁春林拉着易丰就要往家赶,生怕慢了易丰就跑了。
“丁叔,在前面供销社停下,我买点东西。”
“第一次去你家,怎么都不能空着手去。”
丁春林笑着道:“不用,你都给钱了,哪能还让你买东西。”
“还是要的,这礼仪我要是不做,我爸知道了非得揍我不可。”
“那好吧,你别买太多,叔家里什么都有。”
易丰走进供销社,一名女销售员笑着来接待他,“同志你要买些什么?”
“一包大白兔、两个黄桃罐头、两条咸鱼、五斤猪肉、两罐麦乳精、两瓶茅台,再来十尺布。”
“同志你有那么多票吗?”
易丰掏出票据递给女销售员,女销售满脸惊讶的看着易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