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
鲜血淋漓,喷溅四方。
那是一侧的肾脏,连同脾脏。
脏器在宋平手里收缩,跳动,散发着属于暴怒的芬芳气息,还有一股臊臭。
“我需要血,洗洗手。”
宋平如痴如醉的呢喃着,他回身横剑,荡开了一人的攻击,用另一人为盾牌挡下六枚弩箭,折身矮腰从一人胯下翻出,随手切掉了一大坨赘物,有点大,跟驴的差不了多少。
“嗯,你该去青楼做白面的。”宋平嘲讽地对那尖叫的男子说着。
他甩了甩手,提剑转身,切开了一个女死士的咽喉,用她干净清洁的血液,洗去了手上的脏器污秽。
“血不够了,给我更多。”
宋平看向那个明眸的女人,他露出泛滥的笑容,那可不是同情心或是爱情,那是贪婪。
回身,避开两人的连击。
前闪,躲开一轮弩箭。
宋平狂妄地在人群中舞动,星光指引着他,他没有任何死角,不会被任何人击中。
长剑挑开一人的胸骨,他从中剜出了一颗活着的心。
挤压心脏,洗干净脏了的手,实话说,新鲜的血液似乎没有那么甘甜,或许这人不太健康。
皱着眉头,宋平斩断了六人的双腿,斩断了四人的双臂。
他站在原地,躲闪着其他人的进攻,趁机切下了这十人的耳朵,刺瞎了他们的眼睛,用靴底踩碎了他们的牙齿和下颌骨,用剑尖剜去了他们的舌头。
宋平快乐,他像是在跳舞,他想起了一些奇怪的画面。
那是一座礼堂,他怀里有一个女子,笑得灿烂,笑得温柔,笑得优雅,是那么醉人,他想起了女子的白衣,想起了女子的红唇,想起了他们的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