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来了,她问他,什么样的女人才叫淫妇?
他说,淫妇就是放纵、恣肆,不守妇道。
她又问,妇道是什么?
他说,妇道就是为女子者应当遵守的道德行为准则。
她又问,骑木驴是什么?
他脸色微变,斥责道,不该问的别问。
“怎么了?”宁王见宁安不时偷偷看他一眼,便问。他端起酒杯,送入唇边。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做鬼比做人好,没有七情六欲,也无须维护彼此的关系,不需要接触各种肮脏的事情,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问吧。”一杯酒下肚,又斟了一杯。这是上好的桂花酿,他娘还未去世时酿下埋下的。
宁安看了一眼皇上,贴近宁王,在他耳边轻声道,“骑木驴是什么?”
酒还未入喉,便因为惊诧直接呛进了喉管。他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拉住了她的手腕。“你从哪儿听来的?”他的王府里便是有这些禁书,也绝对不是她可以拿到的。
“突然想到的。”
宁王擦了擦唇,贴近她耳边道,“晚上我慢慢告诉你?”
宁安又看了一眼皇上,“现在不能说吗?”
皇上皱眉,宁安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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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摇头,“现在不行。”他想了想,“这是很私密的事。”
说完后,他便直直的看向皇上,皇上不悦,但还是轻咳了一声,“不早了,朕回去了。”
晚宴撤下,皇上离开无妄宫,他们也回了内殿。宁安好奇心起,追着宁王问,“宁王,你还没告诉我骑木驴是什么?”
宁王挥手,示意伺候的人下去。他拉着宁安走到床边,在床边坐下。斟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