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从他眼里看出他的话是真是假。
可是他总是看上去那么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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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你妈想见你。”
不久,病房门再次被打开。
顾唯一昏昏沉沉的,看清是她父亲后她才清醒了点:“爸。”
“唯一。”
陈婉在视频里戴着氧气罩,叫她的声音太轻。
可是她看到陈婉的眼睫动了,立即泪流满面:“妈。”
“你妈现在还没力气说出话来,但是她一定是想你尽快好起来,知道吗?”
顾凡洲对她讲。
顾唯一点头,但是眼泪还是不断的涌出。
“爸,您也该去洗一洗换身衣裳了。”
傅景丰在边上提醒了句。
顾凡洲点头,“是,是。”
陈婉被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如果不是实在坚持不住,他真的寸步不离。
顾凡洲再转眼看傅景丰的时候,突然就发现,他们翁婿好像有点同病相怜。
——
陈婉醒来后第三天就到了顾唯一的房间里去。
顾唯一因为心口的伤太重,却还自己坐不起来。
陈婉穿着病号服躺在她身边,“妈妈的傻孩子。”
“我才不傻。”
她在陈婉怀里娇气的反驳。
陈婉眼泪不断的掉下来:“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得答应妈妈,以后无论妈妈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再那样不顾自己的性命。”
“可是我们是母女呀。”
顾唯一抬眼看她。
“……”
陈婉听出她的执意,眼神里流露出失望。
“好吧,我答应您。”
顾唯一立即又在她怀里答应下,但是她心里却默默地想着,一定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
那天傅景丰正在喂她喝汤,纪蓉蓉从外面进去,“傅总,有家媒体想要采访夫人。”
“采访我?”
顾唯一疑惑的看向纪蓉蓉。
“是。”
纪蓉蓉答应,但是又看向傅景丰。
“拒了就是。”
傅景丰眼看着顾唯一,提醒她先喝汤。
顾唯一却是忍不住问了句:“采访我什么?”
“是关于前不久你跟方教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