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顿时沉默住。
她当然不怀疑。
如若不然,她怎么会爱他?
她要离婚也好,她痛苦也好,只是他们的感情出现了问题,她相信他不会轻浮的送给别的女人那种东西。
“唯一。”
他情不自禁的低吟她的名字。
顾唯一无奈的叹了声,轻声:“我在。”
“说你爱我。”
傅景丰忍不住托住她的下巴,让她与他额头相抵着。
他忍不住要求她,亦或者说命令也罢。
他就是要她这一件。
“我说过了。”
说过很多次。
“我要你再说一遍。”
傅景丰抵着她的额头说道。
“我不要。”
顾唯一坚决的拒绝。
“犟种。”
傅景丰想责备,可是最终,只因为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而不得已只说了这两个字,然后便再也控制不住的去压住她的唇瓣。
他们用的是同一只牙膏,很浓烈的薄荷味,清凉的让人清醒,又让人想要将这个味道全部吮尽。
顾唯一被亲的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身上渐渐地增加了他的重量。
她的唇舌终于被松开,但是很快,她的下班,她的颈上,她的肌肤上,一寸寸的都留下他的吻痕。
傅景丰的手在她柔软的腰肢往下,稍稍一碰就让她如触电般,她想阻止,但是他却含住她的耳沿,“别夹。”
“你闭嘴。”
“宝贝,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喃呐,情不自禁的又含住她的耳垂,然后缓缓地往下在她的颈上流连,吮吻。
傅景丰觉得难熬的厉害,把她折腾的身上热的出汗之后,他也忍不住搂着她一边吮吻她一边喃呐道:“宝贝,帮我。”
——
第二天一早,傅景丰照旧早起陪顾凡洲在院子里跑步。
陈婉端着杯咖啡跟顾唯一站在楼顶看着,忍不住说道:“你老公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
“他的心情变化比翻书还快。”
顾唯一端着咖啡轻抿了口,说。
“可是你还是决定留在他身边,唯一,妈妈希望你们好。”
“嗯,我也希望。”
顾唯一点头。
但是她今天早晨又做噩梦。
她梦到那场大火,好似不是从前那场,好似……
这么美的房子如果烧着了……
不,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