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请方教授吃饭,唯一又不能喝酒,我也留下来作陪吧。”
傅景丰询问着看向顾凡洲。
“你还有别的事。”
顾唯一看向他。
“什么事情也没有招待方教授重要。”
傅景丰说。
顾唯一立即心里七上八下起来。
还真是不信任他呢。
陈婉看傅景丰是跟定她女儿,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午饭后陈婉到她房间里说了句:“你可得提前给你老公打好预防针,别菜还没吃几口先跟方墨打起来了。”
“嗯。”
顾唯一望着她母亲应了声,眼神提醒‘她老公’在里面。
“妈,您放心,您跟爸爸的贵客自然就是我跟唯一的贵客。”
傅景丰从洗手间探出头跟陈婉说道。
“你在啊,那行吧。”
陈婉这才明白刚刚女儿的眼神意思,故作从容的出去了。
傅景丰洗漱完就回到床上,顾唯一看他又躺在她床上,忍不住说了句:“爸妈不让你跟我同房睡。”
“你一定要告诉他们吗?”
傅景丰自在的靠在床头问她。
顾唯一想到离婚的事情,突然就住了口。
傅景丰却是躺了下去,“过来,我们说说话。”
顾唯一眼眸一动,然后乖乖去躺在他旁边。
一人一个枕头,互相对视着。
傅景丰想往前,顾唯一立即伸手:“你就躺在那儿,你要说什么就说?”
“昨晚独守空房没睡好,你呢?”
“我?我睡的很好呀,就这事?”
“嗯。”
傅景丰说着就又想往前。
顾唯一看他靠近,条件反射的往旁边,然后就被他压在了床边,傅景丰笑着看她,“我现在只要离开你就会失眠。”
“可以戒掉的。”
“嗯?”
“很多习惯的事情都可以戒掉。”
“……”
傅景丰皱眉。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傅景丰,你一向在各方面都很有办法。”
顾唯一没有推开他,从容的望着他称赞起来。
傅景丰眉头越皱越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妈说你以为我死的时候很痛苦,甚至得了胃病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