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的儿子竟然用自己的教导来敷衍自己。
阎阜贵气的怒吼连连:
“逆子啊逆子!那可是你们娘啊!你们怎么能这么想呢!”
“可爹你不也没上,不也是站一旁干看着?”
“再说了,娘这般可都是为了爹你呢。”
说话的是阎解放。
见两个儿子把见死不救说的这么理直气壮,阎阜贵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若不是三大妈的惨叫一直在耳边响起,提醒着自己,说不得他就要先在地上躺上一会。
“你们不想上去帮忙,那就去中院和后院,将一大爷和二大爷给我找来。”
“这院里,总不可能是他们贾家的天下,总得有人能制住这疯婆子吧!”
知道两兄弟是指望不上了,阎阜贵只能想办法寻求外援。
“那爹,我们跑腿的话,晚上是不是能多分半条咸菜?”
“是啊爹,你不是常说,不能做亏本买卖吗?”
“我们一天就吃那点东西,可不能随便消耗了。”
“滚滚滚!都给我滚,你们再敢啰嗦,信不信今晚没饭吃!”
听到两个逆子的话语,阎阜贵再也忍不住怒吼出声。
见亲爹真的发怒了,阎解成和阎解放只能不情不愿的朝院子里走去。
贾张氏狠狠修理了一顿三大妈后,听见阎阜贵这黑心烂肺的玩意竟然要去寻求外援。
当即便薅着三大妈的头发,一巴掌狠狠将其扇倒在地之后,便再次冲到了阎阜贵背后。
不等对方反应,便一脚踹在了阎阜贵的后腰上,趁其不备,将其踹翻在地。
不等阎阜贵起身,便一屁股坐在了对方的腰上,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巴掌如雨点般的再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