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就犹如被正在嘎嘎乱叫的鸭子,忽然被人掐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林默没有理会众人那精彩纷呈的眼神,自顾自的洗漱完后,端起洗脸盆,一副作势欲走的模样。
见状,周遭的大妈大婶们这次啊反应过来,急忙围住林默斥责道:
“小林,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能说这么伤人的话呢。”
“就是就是,好歹也是一个院子的,你这样,太让人心寒了。”
林默好整以暇的看着众人:
“那你们想要如何?难不成,你们觉得,我会向你们赔礼道歉?”
众人被这话又是一噎,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这人啊,攀上了高枝了就是不一样。”
“林默,这院子可不是就只有你们一家,你现在都还没搬走呢,这尾巴就翘上天了,就开始目中无人了,真要是把大家伙都得罪了,那往后这日子,你还要不要和其他人来往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前院听到动静赶来的阎阜贵。
昨晚他听从林默的怂恿,让阎解成半路拦截娄晓娥,本想来个美丽的邂逅。
却不曾想,这小子不当人。
不仅将解成打进了医院,还倒打一耙,让自己丢尽了脸面。
原本阎阜贵是想一大早就找林父林母讨回公道的。
可早上刚登门,话都还没出口呢,就被林父的死亡凝视给瞪了回去。
之后在门口蹲守林母,却发现对方竟然带着娄晓娥和一大家子一起出门逛街。
没有找到机会的他气不过,就想另寻他法。
这不,好不容易听到动静,说林默起来了,现在就在水池边和一群老娘们扯嘴皮呢。
他就紧赶慢赶的赶了过来。
正好看到林默将所有人都得罪的一幕,于是便想火上浇油,让对方付出一点代价。
见来人是阎阜贵,林默似笑非笑的看了对方一眼,又环顾了下四周,用极其不屑的语气道:
“阎老师,瞧你这话说的,我林默翘尾巴那需要别人帮忙,我不一直都这样吗?”
“至于和院子里的人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