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红旗想了一想,提议道:“那你考羊城的大学嘛,到时候不用迁户口,我和皮皮都能跟你一起回去了!”
这倒是条思路,他们原本都是羊城人,户籍也都在那边,棱平村这边只是暂时扎脚,要回去也是几个手续的问题。
不过就算范红旗如此期盼着,谢礼然还是摇头否决了,“不考,我一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念完大学都多少岁了?而且念大学的最终目的,对我来说,不过是为了能更好地赚钱养家糊口,我现在又不是养不好你和皮皮,何必费这个劲?”
范红旗张了张口,正欲再说点什么,就让谢礼然拖过来坐在腿上,到嘴的话被生生地打断了。
谢礼然垂着眼,幽邃的黑眸锁着她肤光胜雪的脸蛋,嗓音低哑,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大学里年轻漂亮的女同学可不少,你就这么放心让我进去读四年?”
范红旗倒是没想到这个问题,差点没直接跳起来,当机立断道:“算了,你别考了!还是当你浑身铜臭味的商人去吧!”
谢礼然嗤笑了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那就是了!大家都是这么好的朋友,我们就别去拉低升学率了,万一哪天颖莹他们真考上了大学,我们也能跟着沾点光,不是吗?”
这么说倒也是,范红旗露出崇拜的表情,佩服道:“不愧是你,脑子转的就是快!”
“转的不快怎么养你和皮皮?”谢礼然拍拍她的屁股,催促道:“好了,快去拿衣服给我去洗澡,为了早点赶回来,我这都三天都没洗了。”
素有洁癖的范红旗立即捏着鼻子闪远了,一脸嫌弃道:“我就说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呢,原来三天没洗澡了!”
谢礼然扬了扬眉,威胁道:“再啰嗦,我直接躺床上睡了!”
这一招很有效,范红旗马上闭上嘴巴,冲咋咋地跑去衣柜,随便调了一套换洗衣服出来,再冲咋咋地跑回来塞给谢礼然,唯恐慢一秒,这个臭男人就会去荼毒她柔软白净的床铺,这是她绝对无法容忍的!
谢礼然笑骂了一句“小没良心的”,而后就拿着衣服出去洗澡了。
途中路过堂屋,正好碰到夏颖莹挺着肚子从里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