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会好好照顾他们的,你不必忧心。”
这些虚伪至极的话砸在窦若竹耳边,一句一句,犹如闷棍,这些话这样耳熟,这都是他从前曾对李燕宁说过的。
盛夏七月,窦若竹站在偌大的宫殿正中,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
“姑姑,”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叫过李燕宁了,他问:“你恨我吗?”
恨我无视你的痛苦,恨我身上流着你厌恶的血,恨我一次又一次,站在高处旁观,还规劝你原谅。
你也像恨他们一样,恨我吗?
李燕宁没有思考太久,她回答:“我不恨你。”
窦若竹明白了,这是她给他的最大的宽容,她不恨他,可是,她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爱他了。
“姑姑,”窦若竹深吸一口气,把泪水逼回眼中,他想起好久好久之前,他还是个不到李燕宁膝头的小孩子,那时他们亲密无间,李燕宁是这个世界上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