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衡搂住她的腰就是不下去,“我就是不要脸,我只要你。”
“你让我给你剥石榴?那你乖乖让我抱一会儿,我收够了利息,就去给你剥。”
苏燕宁拿开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坐到另一边去,“谁稀罕你?大不了,我再去买个丫鬟。”
卫衡笑嘻嘻的,单手支起头看她,“不稀罕我?那是连我的东西,也全都不稀罕了?”
苏燕宁眼珠一转,凑过去,“好六郎,你给我带了什么?”
卫衡笑意更甚,“什么都没有,你不是不稀罕?可怜我,眼巴巴送上来。”
苏燕宁懒得和他费口舌,她伸手就往他胸前、袖口摸,却什么都没摸到。
苏燕宁收手,“在哪儿?”
卫衡却拉住她,“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春梅敲门进来的时候,瞧见苏燕宁坐在床前,面前摆着一个小匣子,手上捏着一沓纸,她正两眼放光地一张张看,看过一张,放一张进匣子里。
春梅把饭菜摆上,“小姐,六少爷,可以用膳了。”
苏燕宁从手上抽空看了一眼桌上的菜,除了她今晚指定的清炒冬笋、黄花鸡汤,厨房另加了胭脂鹅脯、嫩藕炒肉两个菜,苏燕宁道:“六少爷来了,咱们可得好好招待他,下午不是新送了来鹿肉吗,给六少爷炙了最嫩的腿肉送过来。”
春梅应是,退了出去。
待门又关上了,卫衡懒洋洋从床上坐起来,“谢苏小姐了,我要是没给你这匣子东西,是不是就没那鹿肉吃了?”
苏燕宁:“你知道就好。”
“唉!”卫衡长叹一声,又倒下去,“姐姐,对我可好点儿吧,我家当都给你了,你怎的还如此狠心?”
苏燕宁理完了,扣好匣子,放到一边,也倒上床去,搂着他的脖子亲他脸,又摸摸他的耳朵,“好六郎,你待我这样好,我自然也要待你好。”
“你吃不吃石榴?我给你剥。”
卫衡拿过她的手,水葱似的手指上指甲留了寸长,他笑道:“不敢,折了姐姐的指甲,我的罪过可不小。”
两人用过饭,又窝在屋子里说话,卫衡剥了个又红又大的石榴,苏燕宁吃了一点,就不吃了,卫衡端着碟子朝外走去,站在屋檐下喊元宝,元宝端着一盘炙鹿肉跑过来,“少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