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点麻辣小龙虾和钵钵鸡还煮了米线,尝尝我的手艺?”
“爱你,正好饿了,执行任务真是一件非常消耗体力的事情。”顾青枭大口吃着米线,“希望今年的小麦能有一个好收成,这样我们就不用一天两顿饭了。”
“吃吧吃吧,不够锅里还有,我做了好多。”
正常来说明天鹿瑶是要上班的,但她特意请了假,就为了能和顾青枭多待一段时间,毕竟她们已经四年没见了,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何年何月。
“一起吃啊,正好明天你也不上班,我给你讲讲我在那边的事情,咱俩今天晚上通宵熬夜。”
“行。”
江寒天是在一个老旧的砖房里醒来的,房子的面积不大,里面的家具只有一张床一个沙发一个茶几和几张零散的破凳子。
几乎所有的家具都恢复了出厂设置,干干净净啥也没有。
连他睡觉的这张床也是,硬木板子一个,硌得他腰疼,顾青枭只给他留了一个很薄的毛毯子,他差不多是被冻醒的,四月的北方还没有那么温暖,这间房子虽然小但是门窗嗖嗖的漏风,也不知道顾青枭是在哪里找到这么一间颇有年代感的房子。
还有沙发,不单没有沙发垫,跟床一样也是硬木板子一个。
这可不是什么田园风格的全实木框架沙发,也不知道是什么木板子挤压合成的,摸上去还有粗糙的木刺。
茶几的桌面甚至裂裂开了三道缝,桌腿上到处绑满了铁丝,以维持这张茶几的牢固不让它散架。
毫不客气地说,江寒天以前穷的时候住的地下室都没有这么惨。
说实在的,现在北方12州非常严格,哪里都有士兵巡逻,难为顾青枭在这么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找到这么一间老旧的破房子了。
沙发上还有一个破旧的玩具小熊,巴掌大小,被剪得破破烂烂,也不知道是哪个熊孩子的佳作。
顾青枭除了那张薄毯子什么都没给他留,他现在嗓子快要冒烟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顾青枭最终还是没有杀了他,这说明过不了多久顾青枭应该就会来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