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和桂王还算义气,一左一右地扶着瑞王,跟在李若琏身后,生怕这些锦衣卫们,在王府里乱翻乱抄,损失了财物没法要回来。
李若琏也不废话,像是得到了情报似的,直接带人,来到王府的仓库,瑞王一见,站立不稳,直接坐地上了。
打开仓库门,里面除了皇帝赏赐的金银珠宝,户部拨下的禄米、布帛,根本没有什么弓弩火枪,更没有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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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桂二王刚松了一口气,就见李若琏走到库房东南角的一只大箱子前,命人挪开箱子,地上露出一块木板。
那木板很重,两个锦衣校卫上前,费了老大的劲,才揭开木板,露出一个洞口。
瑞王一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瑞王世子更是吓得瘫在地上,牙齿咯咯响,就是说不出话来。
李若琏一挥手,几个校卫跳下去,流水似地抬上来十几口箱子,摆在院子里,用铁棍撬开,不是弓弩和火枪,又是什么?
“这……这……”惠王指着箱子里的火枪,结结巴巴地问,“五哥……这……这就是你……你做的准备啊……”
桂王抛下瑞王,对李若琏道:“李大人,瑞王做的事,本王一点也不知道,跟本王没有关系……”
李若琏拱手道:“桂王爷放心,太后绝不会牵连无辜。”
当天,将瑞王朱常浩,和世子朱由懋,以及从瑞王府搜出的违禁兵器,押送到宗人府,交给宗人府处置。
由于证据确凿,宗人府按规矩,削去瑞王的封号,取消王府的一切待遇,瑞王一家,发回奉阳老家守陵。
瑞王出事后,同病相怜的惠王和桂王,既不敢要求之国,更不敢要求三万顷庄田,不,他们连庄田两个字也不再提起,跟鹌鹑一样待在王府里,做两只沉默的羔羊。
信王朱由检也吓坏了,不敢在张嫣嫂嫂面前,再提选妃的话题,偏偏这日,他最怕的裕安嫂嫂,请他入宫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