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着已经完全燃烧殆尽的煤炭,低声应着她。
梁颂年喉咙上下滚动几下,扯了扯胸前的领带屋子里还是暖和的。
眼神很快收回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上,脚步微微移动挡在她和侧边的炉壁之间,怕她起身时不小心碰到。
傅初优有些疑惑的转头看向他,从今天一见面她就觉得怪怪的,咱们梁处长向来不是个话少的。
怕他是在外面冻的傻掉了,傅初优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踮脚捧住他的脸。
左看看,右看看的。
好笑的问,“你今天怎么了?”
梁颂年能怎么呢,他现在这个愣愣的样子很显然大脑里面已经完全不停止工作了。
只剩下生理上的欲望和仅存的理智在对抗。
要还是不要?
可还不等他大脑做出抉择,傅初优整个人再次靠近他的瞬间,身体比大脑做出的反应更快。
手臂用力,傅初优整个身体被束缚进他有力的怀抱,将她正欲再次开口的询问尽数淹没在吻中。
自从梁妈妈他们回来,两人少有这样完全独立在一起的空间,时间。
他单手托住她的后颈,吻的越来越用力,许是多次实战后有好好复盘总结,他的唇瓣很有分寸,即使急促的带着些狠劲也并没有弄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