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或许这就是潇洒,只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就显得格外冷清。
陆怀山认真地开了药方,并且让齐不幕去医馆抓药,回来后是他亲自看着药,又给黎老扎针的。
这一整天,他和齐不幕的手机都没有开机,如果不是齐不幕去医馆抓药,可能还不知道南枝那边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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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齐不幕拿药回来就将南堃发病的事告诉陆怀山。
陆怀山听后,脸色瞬间凝重下来。
“陆师,要不你去看看,黎老这边的药我来煎?”
他看着手中的药有些犹豫,今天给黎老把出来死脉,就是用再好的药,扎再多的针,最多不超过三天了。
可同时他也清楚,医者父母心,这是他师父教他的。
“好,你在这看着药,我去南家一趟,很快回来。”
“嗯,你放心去吧,黎老要是知道你去救人,肯定很欣慰。”白天的话,齐不幕多少也听懂了一些。
临走之前,陆怀山还是去和黎老打了个招呼,黎老没有多问,只是让他快去,毕竟就陆怀山身上的事,他几乎都清楚。
这么一个爱徒,也是这几年来他最关注的。
从小院出来,陆怀山开着那辆大G,一路驶向南家,等再赶到时,天已经黑透。
南堃醒来,状态依旧不好,在房间里一直不停地走,像是很暴躁,又像是很无奈。
南枝和母亲以及苏溪都急得不行,正在一筹莫展之时,陆怀山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这个狭小的房子里。
“陆怀山,你快看看我弟弟!”南枝顾不得那么多,还没等他站稳,就拉着他进了南堃的房间。
陆怀山皱眉看向南堃,拉过手腕,快速诊脉,然后又对身后的人说:“南枝留下,其他人出去。”
苏溪和陈玉秀点了点头,赶紧出去将门带上。
见陆怀山掏出长针,南枝激动地问,“你是要给小堃用走阴针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