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给的也就是床上那些欢愉,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可从这一刻起,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南枝见他发愣,笑面如花道:“车里太呛了,我最近上火,咽炎犯了,闻不得烟味。”
陆怀山回过神来,专注开车。
这一路上两个人没再说话,为了缓解尴尬,在触屏中控上按了几下,一首悠扬的音乐缓缓播放。
她选的是那首《悬溺》,前奏一响,宿命感直接拉满。
陆怀山双手一直抵在方向盘上,眼神目视前方,似乎毫不在意。
南枝侧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这座城市迎来了最冷的冬天,到处覆盖着雪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冰冷的。
直到车子停在那个她不太想回的大胡同口,陆怀山按下熄火键的那一刻,音乐声也戛然而止。
什么样的心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会回归到现实。
南枝坐直身子,脸上的温软的笑容,“陆医生,有什么辅助器具是需要我帮你拿的吗?”
陆怀山指了指后座上的包,“那个包你帮我拿着吧!”
“好。”
停车之后的南枝才更像他最初认识的那个女人,带着目的,隔着虚伪的面具,一颦一笑都是算计。
院子里,陈玉秀正在切肉,坐在轮椅上的感觉很费劲。
南堃则破天荒地坐在院子中央的雪地里,虽然一动不动,可却能感觉得出来他很放松。
“妈,我回来了。”南枝一进门口就注意到了南堃。
南堃还是有些害怕,转身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