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都不敢深想了。
他只是回忆了下刚刚听到的那几个词汇,
生病……丢钱……被人看不顺眼……
“唉!”
南音无奈的叹了一声。
这几个词,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无名之辈轻轻的唱了出来,
但是,南音知道,这几个词的背后,那一定积累了无尽的痛楚与磨难,这几个词,对无名之辈来说,那可能是无比沉重的事实吧。
甚至,这几个词,可能只是从那尘封的记忆里捞出来的几个最轻松、最简单的词汇了。
毕竟,这是南音自己小时候,也遇到过的。
更关键的是,这几句的背后,竟然还加了句“我的父亲 总沉默无语 ”……
总沉默无语的父亲……
为什么沉默无语,知道孩子的苦楚,知道孩子的心酸,知道孩子遇到的难题,但完全没有办法帮孩子解决问题,所以他才沉默无语啊……
孩子苦……
父亲,也更苦啊!
南音再次长叹了一口气,而后摘下眼镜,揉了揉自己的眼眶。
舞台的音乐旋律没有因为南音的停滞而停顿。
依然是那种简单的,甚至是没有什么起伏的旋律,但就是这种淡淡的旋律,让人越听越沉闷、越听越忧郁。
“我已十八岁 没考上大学”
“是应该继续 还是打工去”
“该怎么办”
“来到了南城 转悠了些日子”
“没找到工作 钱花得差不多”
“该怎么办”
“十字路口 人往往返返 ”
“该怎么办”
舞台上,无名之辈抱着吉他,身后是几个举着各种乐器伴奏的音乐人。
舞台的灯光打的很暗,只有些许光亮照在无名之辈的身上。
这光亮与旁边的黑暗呈现出强烈的对比,让无名之辈显得无比的孤寂。
“滴滴哒哒 滴滴哒哒”
“滴滴哒哒 滴滴哒哒”
“滴滴哒哒 滴滴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