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渊听言,淡淡一笑,他道:“这你可就误会了,往日里我对他们最为严格,只是今日破例罢了,倘若不是青锋瞧见有你在,他又必押你赢,再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聚众赌博。”
不过是揣测自家主子心思罢了,知道只要是有关于凤倾微的一切,他都可以包容。
他偏头凝视凤倾微,继续道:“至于张兴德几位将军所言,这可怪不到我头上。”
“你与你父亲本就有几分相似,如今又是男儿身打扮,在台上的一招一式颇有将门之风,很难不引起他们的怀疑,只是他们几个脑子虽有,但却还是少了点什么。”
凤倾微听言,不由得嘴角一抽。
他们几个好歹也是将军,萧承渊你这么说他们合适吗?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也没说错。
否则怎么看见萧承渊身旁有男子,便觉得他有龙阳之好?
“这样也好,倘若日后有人问起,那我就以凤家旁系子弟的身份先用着。”
凤倾微端起碗,喝了口酒,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话说回来,方才那些将士都在质疑我,你为何不站出来帮我?”
话落,凤倾微目光定定的看向萧承渊。
萧承渊语调平缓道:“你哪里需要我帮?就你这张嘴,在场之人又有谁能说得过?”
凤倾微一只手撑着下巴,对他道:“难道你就不怕我与那孙将军比试,他会误伤我?”
萧承渊对上她的目光,好似很认真的在说道:“可在比试台上手下留情的,明明是你啊。”
“萧承渊,你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我身边从未有过女子出现,哪里懂得这些,不如你教教我?”
“无耻。”
“哪里无耻了?”
“……”
三日后,从云州传来消息,木里带着三万精兵绕道至云州,正在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