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齐帅大脑无法运转，他眼前的人物景象开始涣散，聚不成像。

苏黎又说了一遍。

齐帅呆愣点头，“这是我的课题。”

“你知道养这群虫子的后果吗？”苏黎想要确认一遍，确保她不会杀错人。

“后果？”齐帅听到这两个字，似乎陷入了一种难以摆脱的痴狂状态，他的眼睛逐渐清朗，语速也快了很多。

“我当然知道后果是什么！”

“这些虫子可使人类起死回生，创造无限价值。”

“你们懂什么，这都是我发现的！”

“这是我发现的！我将名流千古，我是拯救世界的救世主。”

“你们只会一味的阻拦，说我是痴人做梦，说我是脑子坏了，说我异想天开。”

“我将证明给你们看，究竟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这个世界都错了！”

“只有我是对的！”

“只有我是对的！”

苏黎淡漠的看着自己眼前不知是发疯还是在自述的齐帅。

“看，这就是我成功的第一步。”齐帅像是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从自己身后拿出一个笼子，里面有一只已经丧尸化的小白鼠。

苏黎瞳孔骤然一缩，紧接着黑眸中迸发出冷冽的光芒。

果然是虫子导致的。

随着齐帅摇晃笼子，里面的小白鼠的身体里不断涌出绿色光斑，尤其是眼睛位置，黑色的瞳孔彻底消失，剩下的只有茫然一片的白。

“你为什么不说话？”齐帅情绪似乎暂时恢复到了平静，眼中似迷茫，似不解望向苏黎。

“我？”苏黎面色如常，双眸之中带着嘲讽和轻蔑。

“你想让我说什么？”

“跟着大众一样去阻止你？还是，违背大众去赞赏你？”

苏黎的回答一时间让齐帅陷入困惑。

对呀，他需要苏黎什么回答呢？

“那你来这里是干什么？”

“我来这里，既不是阻止你，也不是赞赏你。”苏黎一步步朝齐帅接近，吐字清晰。

“还你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