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习侧头听,“当年分家是我一时冲动,我老了后悔了,后悔没听哥的话,分出去的家产被不孝子败光了。”
顾宴钦蹙眉,“二叔,当年您和父亲分家是您的选择,按照规矩,次子要求分家,是不能往主家要钱的。”
“您年纪也大了,父亲也去了,两家人没多感情,我们小辈也只能按照规矩办事。”
“宴钦,我不是来要钱的,我只是想让你扶持一下我的不孝子孙。”
“当年您为了一个女人硬要分家,每年我们拜访您,但终究是两家人,况且每年给的分红够多了,据我所知,您儿子好赌,已经把当年分的房产田地抵押。”
“还是我们花钱赎回来,才不让外人看笑话。”
顾辛耸肩,“今年这个年不好过了。”
顾习小声嘀咕,“难怪哥不肯我玩股票,特意昨晚点出来,原来是有人败光了所有钱。”
“哥,幸亏你没犟,不然啊!有你好果子吃。”
“别说了,看你怀里小坏包,打着大呼噜,昨晚她和汪汪玩拍爪子。”
“我只听到她拍了七八下汪汪的爪子,汪汪硬是一声不吭。”
“哥,汪汪皮厚,不怕。”
顾习扫一眼蹲在前面的汪汪,它认真听前面的人说话。
“我给你跪下了,我不求你们原谅我当年的事,只求你们拉我儿子一把,他是我老来得子,我大子出车祸而死,我就一个儿子。”
“我实在是照看不了,没办法,豁出我这张老脸了。”
“二叔,您起来。”
“你不同意,我就起来。”
顾宴钦沉思一会,“我可以帮他还赌债,但我有条件,他必须在集团旗下子公司当保安,我不会给赌徒公司里的职位。”
顾桂力老泪纵横,“谢谢了,谢谢帮忙。”
“您放心,我会送您去公司旗下的养老院,我清楚他上个月卖掉您唯一的住所。”
顾宴钦说的不卑不亢,“希望您好好颐养天年,我父亲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
顾宴钦侧头吩咐,“收拾隔壁别墅的房间给二叔住,再安排两个护工。”
“是。”佣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