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的生理反应非常舒适,完全没有昨天晚上那种奇奇怪怪的躁狂表现。
欧尼甚至还趁费米不注意悄悄龙化了一次。
“不是,你记录这个干啥子啊?”
警告你啊,谁允许你解除限制的?
昨天晚上的梦境十分独特,我似乎梦到了一个大姐头,像恕瑞玛的飞升武后瑟塔卡那样的大姐头,既有不择一切手段的生存魄力,又有暴力对抗天下一切英豪的胆识与勇气。
我们就像是跟在她身后的小跟班一样。
这个梦是好的,但我们并没有让墨小典系统里再添加一个女性角色存在的打算,我对自己的自我觉知一直是很经典的男性角色身份。
刚才在路上想了一下,欧尼说的很对,我们需要用辩证的眼光来看待一切事情,一切存在的一切属性。
其实很多客观事实可能就摆在我们的眼前,我们的身边,但有的人却因为自身的认知局限性或者其他因素而视而不见,有的人又因为早早的接触到那种环境中、熟悉并且从中获得利害关系而特别深刻。
如果我们真的用辩证性的眼光来思考一切信息的话,我们就会发现,很多事情是对的,也是不全对的,这种对错本身就是辩证性思维所关注的地方。
什么是正义?
这个问题是我们必须去思考,去回答的一个原则性问题。
我的父亲墨雄,在他自己和我的母亲玛利亚口中,就是一个“正义感太过强烈,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的存在。
在我五年级的那一年,墨雄辞去了他在东广省庆肇市房地产公司的营销总监之位,回到家里并投身于不可名状的股票交易市场中。
我从很小就不理解,为什么他放着月工资两万的高薪工作不干,为什么要把家里为数不多的资产砸到不可名状的股市里,就为了证明他的理想和数学能力?
他今年已经五十二岁了……
他老了。
在我上初中那段时间,因为我自己身体和心理的不适应,他不得不在西大附中旁边的学区房地段里租了个房子给我上学,自己又去西广一建做总监去,等到我上了高中又一次辞职了,继续回来干他自己的梦想……
他戒了三次烟,每次都成功了,但每次又是因为我和其他问题又不得不重新抽上了,现在是第三次,我上了高中以后他就没有抽了,一直到现在。
他……我现在才开始意识到,他能活到五十二岁还保持着那颗正义的心,简直是奇迹。
因为被他亲手反复撕碎的缘故,欧尼是我们所有自己人当中最恨他最怕他最不想见到他的那个。
现在仔细想想,或许,欧尼反倒是受他影响最深的那个。
我们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认为欧尼是我们当中最复杂最邪恶的那一个,他是我们兽性和慾望的集合体,是一切罪业的背负者兼制造者。
可现在看来,我们干过的那些所谓“罪业”,比如在高三时候偷偷去买智能机带到学校里啊,高三下学期成年了偷偷去网吧啊,偷偷买江小白带回宿舍喝啊,几乎一周四到五次的频繁龙化啊,在教室里用希沃一体机瞒着DJ班主任打三国杀啊……
简直纯洁的像个孩子。
在社会面前,这些所谓的“罪业”,甚至只配称得上其他正常人的“童年”。
我的童年,那不叫童年,叫童话故事,是数以亿计的同辈人们没有经历过的、梦寐以求的、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童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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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中那段时间,我一直认为我的人生简直是地狱开局,为什么我的父亲没有工作、脾气超级暴躁、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