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当大王的哥哥,而且对自己没有离心,程骄的日子那是相当快活,咸鱼啥样他啥样。
纵使他没有正式的封君府邸,晚上还需要回秦宫休息。
但白天的时候他可以出来呀!
时隔四年再次走在咸阳的大街上,程骄从未觉得咸阳变化如此之大。
然而在某一个角落,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信号。
“不会这么巧吧!
我给出去的信物就那么几个,刚报废一个,难不成这个又废了?”
程骄虽然不敢相信自己的人手会损失的这么快。
可看到信号不去辨识这个信号真假那才是大事儿。
走到指定摊位前,程骄看了一下被悬挂在摊位旁边的那个信物,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当年解决夏太后的时候,他曾经把韩国的那些人手都给了韩国来的宗室贵女,她也承诺要回去争权。
如今看到他给出去的信物挂在摊位上,显然那个韩国的贵女失败了。
只是失败了,也不应该把信物挂在如此明显的地方,难不成这其中还有蹊跷?
“这位老人家,你摊子上这个黑色的片片从何而来呀?”
摆摊的那个老人,在咸阳等了一年半,都没等到他们公主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