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这样。
将致情愿边适敢做出反抗,那样才是真实的边适。
“疯子!”边适坐在地板上,大口喘息,伸出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水渍,“你不会好好说话吗?干什么直接就……”亲上来。
边适觉得将致莫名其妙,现在又不是易感期,为什么发疯似的禁锢他?为什么那样对他?
两个alpha相吻,将致不会觉得恶心吗?
将致往左侧头,遮住脸上的指印,他看着边适,轻声道:“边适,我帮你找到边越。”
边适瞪了他一眼,“不会有什么条件吧?”
将致笑了笑,点头,“有,但现在不说,等找到边越,我就告诉你。”
边适也不客气,“行。”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将致,“只要你找到边越,我就听一听你的条件。”
至于要不要履行那个条件,那就要看他的心情了。
将致仰头看着他,眼眸闪过一丝迷离,“边适,我们之前有见过吗?总觉得很熟悉。”
边适冷哼一声,“少套近乎,我亲兄弟只有一个边越,你休想占领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将致轻咳两声,扶着墙站起来,“我去工作,你在房间休息,不要随便出门。”
边适皱眉,“你这样出去能行吗?怎么感觉你的信息素在波动?”
将致脚步一顿,转身看着他,“我还在易感期,现在没有抑制剂。”尤其辛南迩乱放了一通信息素,让他易感期症状更严重。
边适有些不好的预感,“然后呢?”
将致掐住他的下巴,“然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等我晚上回来。”
说完,将致快速离开房间,徒留边适愣在原地,直到他浑身通红,整个人犹如熟透的虾一般。
“靠,将致在乱说什么啊!”边适揉了揉耳朵,脑子一团乱,一直浮现出将致的样子和那几句引人深思的话。
边适抬起手,摸了摸唇,后颈酥酥麻麻的,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可他又立马回过神,“想什么呢,边适,你可是alpha!”
Alpha和alpha之间只会排斥、敌对,他怎么能沉溺在充满威压的A信息素之中?
边适啧了一声,有些烦躁,刚转身就看见操作台上的小盆栽——含羞草已经收拢起所有叶片,空气中的白雪味一重,它纤细的枝干就颤巍巍的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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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适脸一黑,把含羞草放到看不见的地方,而后抱起灵草盆栽,细心给那几颗新冒出来的嫩芽浇水。
只不过水撒了一地,揭示出他此刻并不镇定的内心,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