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有个太医深吸一口气,“圣上在此,我还不感觉有什么,顶多就是面圣心中忐忑,忍不住才想一些事情。
可玉衍王爷一来,我觉得我连呼吸都是错的,当她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我即使知道不是看我的,也忍不住要当场跪下。”
不仅是她,张太医也有同感,她腾出一只手拍拍她肩膀,大有一副同情又勉励的味道。
她感慨道:“这就是玉衍王爷,得先皇教诲,与圣上平起平坐的玉衍王殿下。”
不说封号国祚,便是她多年征战沙场,哪是一般人比得了了。
张太医这话说的众人一阵恍惚,直到太后的身边宫人过来。
“诸位在说什么?莫不是为太后看诊累了?莫担心此事,太后有旨,诸位太医只管回去歇着便是。”
太后原话是,他已无大碍,不用太医全部在这守着。
张太医她们一听,太后体恤,要是玉衍王爷没来,她们就走了。
可时玉衍王爷那么一大尊神只在外面一坐,谁敢走,就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