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侍郎神色凝重,压低声音问道:“陆大人,书房内可有何发现?”
陆九槐摇头道:“暂未发现什么线索。”
陆九槐直视周主簿,沉声问道:“周主簿,李县令平日里可有提及过何人或何事,让他心生忧虑?亦或是,他最近是否有何异常举动?”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透着不容回避的压力。
周主簿闻言,眉头微蹙,沉思片刻后,缓缓摇头,答道:“回禀大人,李县令平日里勤勉尽责,未曾听闻他提及过何人或何事令他忧虑。至于异常举动,亦是未曾有之。他每日皆是按时处理公务,闲暇时便沉浸于诗书之中,生活作息极有规律。”
陆九槐,再次扫视了一圈聚集的众人,最后将视线落在了一名衙役身上。“是你,第一个发现李县令的?”
衙役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上前几步,声音微颤:“回大人,是小的。今早按例前去书房请大人批阅公文,唤了几声无人应答,推门一看,便……便见大人他……”
陆九槐的目光如炬,直射向那名衙役,声音沉稳而有力:“发现李大人时,除你之外,还有几人在场?”
衙役脸色苍白,回忆起那令人心悸的一幕,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回……回大人,当时,除了小的,还有……还有书房外值守的两名小厮,他们听见我的惊呼声后,也连忙跑了进来。后来,周主簿也过来了。”
周主簿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我因有紧急公文需呈交大人审阅,便提早来到大堂等候。然而,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大人的身影,便来找大人了。我到的时候,王衙役和两个小厮已经在书房了。”
“你们三人,在书房之时,可有注意到任何不寻常的动静?或是感受到有什么人,哪怕是短暂的,在你们未曾察觉时进入了书房?”陆九槐的话语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每个人的心房。
周主簿和两名小厮皆摇头,表明并没有异常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