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凉疑惑的看过去。
“伤心?谁说本王伤心了,外面的传言你都不知道吗?他们说我忘恩负义呢。”
这话让燕文彦语塞。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吭吭哧哧了好一会 才憋出一句。
“不伤心就不伤心吧,我父亲估计也不想让你伤心。”
他吸溜着鼻子说。
阿凉摸了摸少年的 脑袋顶,心想,果然是优良基因啊,才十三岁,个头已经快赶上自己了。
出口的话变成了:“果然还没长大,和小时候一样爱哭。”
......
正在思念父亲的燕文彦:.......
“我没哭。”
“嗯,你没哭。”
“我真没哭。”
“我知道。”
啊......
好气,燕文彦又想骂坏女人了。
他最后无奈道。
“父亲还让我好好听你话,你这样让我怎么听。”
“我怎样?为何不能听。”
你欺负人,你不正经。
你不像长辈。
燕文彦想说,但他还是改口说。
“你懒散,对我漠不关心。”
......
这小屁孩,说谁懒散呢。
阿凉当场就不愿意了,“每天那么多奏折,我一本不落的看完,只要有大臣找我商量事,我也去了。
这还叫懒散?”
小孩,你怕是没见过懒散是啥样吧。
你的皇祖父,曾经大名鼎鼎的天元帝,那才是懒散的鼻祖啊。
可惜,在燕文彦的眼中,阿凉放任自己不管就是懒散。
对自己的继承人都不关心,这不是懒散是什么。
她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她都不关心以后的发展,是不是所托非人。
这不是懒散是什么。
“行了行了,我看你小子就是太闲,明天开始,旁听朝政,下朝之后来跟我一起批阅奏章。”
屁大点人,还学别人来跟自己说教了。
阿凉觉得,就是闲的慌。
等他和自己一样忙过之后,就没有时间瞎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