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者是从何得知的此事？

以老者的修为，应当识得小妖皇的身份。

就算老者修为通天，也会给老妖皇一些脸面，不会为难小妖皇才对。

难道是李蚺...或是那头牛妖出了什么事？

牛妖的生死倒无关紧要，可若是李蚺出了事...

一念至此，熊莺莺试探性问道：“乾坤炉的确在晚辈手中，却不知，前辈是从何人口中得到的消息？”

熊莺莺没说借，也没说不借，突来的发问，让老者不禁撇了撇嘴。

“你这小丫头，借还是不借，给老夫一句痛快话！”

熊莺莺微笑行礼：“前辈，借...能如何？不借...又能如何？”

老者眼皮微抬，眸子中多了一些不耐：“借，你古熊一族便是老夫的朋友，不借，便是老夫的...老夫的敌人！”

熊莺莺深深皱起了眉，“前辈好生霸道，我熊莺莺自知不是您的对手，乾坤炉借您一用倒也不是不行，但还请告知，前辈究竟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是听何人所说？”

她声音平和，语气沉稳。

闻言，老者若有所思的询问：“若老夫不答呢？”

熊莺莺态度依然谦逊，不缓不慢说道：“那便不借！”

老者的眼睛似乎又变大了一些，打量着熊莺莺默不作声。

乾坤炉在熊莺莺手中的消息是柳青依告知，可自己能将柳青依说出去吗？

答案显然是不能。

可若不说，看熊莺莺这架势，定然不肯将乾坤炉借给自己。

虽然不惧古熊一族，可也犯不着出手抢夺，去欺负一个小辈。

况且熊莺莺一直对自己彬彬有礼，突然向她发难，倒让自己失了风度。

熊莺莺想必是恼怒泄露此事之人，想要去寻那人晦气，所以才打破砂锅问到底。

嗯，老夫便给她寻个用来出气的倒霉蛋，也算给她一个台阶下。

一个人名就能换来乾坤炉一用，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