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滋滋冒泡的阴暗心思,在第二个吻落在他鼻尖的时候,砰地全消散了。
好幸福。
是梦吗?
迟清和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脱敏训练的效果还是有限。
还是要等他全部调查完才行吗?
迟清和握紧发颤的手指,为了不让宫华岁察觉到异常,坐到对面的藤椅上。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宫华岁还沉浸在迟清和亲他的甜汤里,乐滋滋地从宽大的风衣外衣口袋里掏出一大堆药放在小圆桌上。
“你受伤了,我买了药,给你。”
迟清和的视线从桌上的药转移到宫华岁染着湿意的眼睫,几乎没有任何意外,就推断出正确答案。
“祁荆南是你的人吧。”
宫华岁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