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见了齐王建再说。”乔松心中已有决断,打算先与齐王建会面。
陈平恭敬地行礼,然后转身离开,按照乔松的指示行事。
……
两日后,天还未亮,乔松便早早起身洗漱,然后穿上了一身庄重肃穆、只有在正式场合才会穿着的爵弁服,手持节杖,登上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缓缓驶向齐王宫。
当马车抵达齐王宫门口时,天色尚未完全破晓,黎明前的黑暗仍笼罩着大地。齐王宫宫门两侧,依然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守卫。他们身上的铠甲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宛如星辰般耀眼夺目。他们身姿挺拔,神情严肃,目光锐利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仿佛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乔松神色自若,眼神坚定而专注。尽管他并未直接看向那些守卫,但眼角的余光却时刻留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与上次来相比,如今的守卫人数明显增加了许多,甚至比之前翻了好几番。这让乔松不禁感叹:“看来,齐王建仍然对死亡充满恐惧,即使身处繁华的临淄城,也无法消除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此刻,乔松心中对齐王的评价愈发降低。一个如此胆小怯懦的齐王,注定只能成为历史的过客。面对秦国的威胁,他选择逃避现实,将自己封闭在宫殿之中,妄图通过这种方式保护自己。
然而,这注定是徒劳的。齐国,也终将如同齐王建一般成为过去。
马车缓缓的前进,直接行驶到了齐王宫大殿的门口。
乔松缓步下车,一行内侍便立刻迎了上来。
“秦使,还请解剑。”一个年迈的内侍开口道。
乔松下巴微抬,俯视着这个内侍,开口道:“本使初至齐国,便遇到了妄图毒杀本使的贵客。焉知这齐王宫中,没有想要将本使至于死地的狂妄之徒?
这解剑,还是不必了。”
“这……”内侍脸色微变,苦劝道:“秦使,遵循周礼,列国使者往来,觐见出使国君主,向来是需要解剑的。还请秦使,莫要为难奴婢。
况且,王宫之中如何会有……”
“老宦者,本使需要提醒你一句,大周已经亡了!”乔松冷漠的道。
内侍顿时一阵的错愕,半晌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