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我却没有见到呢？”

“……”小丑沉默，林言见状继续道：

“今天是神归节，神明如果能出现的话，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小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林言突然扭过头，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之人，笑道：

“我希望神明不要躲着我，看看我吧。”

他的语气很是无奈，漂亮的眼睛往下耷拉下来，好似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好。”

小丑先生听见了自己僵硬的声音，他控制不住地去抱了抱林言。

对上他得逞的笑容，小丑先生只是无奈一笑。

波光粼粼的水面映照出俩人相拥的画面，林言冷不丁地开口，打断了这温馨的氛围：“我要离开了。”

小丑先生抱着林言的双手一顿，摸了摸他头发，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难道没有什么别的看法吗？”

林言疑惑道。

小丑先生摇了摇头，“你本来就是要出去的，外面还有人在等你。”

“是吗？”林言若有所思。

“我要是离开了，我们还有再见面的可能性吗？”

小丑先生突然掏出一只镜子，流光溢彩，将他交到了林言手上。

“…这里面有我全部的力量，你要好好保护自己。”

“我知道你现在还有的没想起来，不过…”

他在这里停了下来，不再开口，林言好奇地看着他。

“出去…完成你该完成的使命吧，即使那是一条不归路。”

“什么意思？”

小丑先生摇了摇头，不再回答。

“说谎的不只是一个人，所有人都生活在一场巨大的谎言之中。”

他意有所指，林言了然地点点头。

小丑先生看着眼前的林言，心头突然冒一股冲动，想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倾诉与他，可最后他只是张了张嘴，无声说了几个字。

“什么？”林言听得不真切，他饶有兴致地把玩手里的镜子。

“没什么。”

于是林言终于迈开了最后一步，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小丑先生，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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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小丑先生听到这三个字竟有一股诡异的心安感，他对上林言的眼睛，那是多么漂亮啊，仿佛一心一意只装的下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