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里满是绝望,他现在一动也不能动,用不用手铐对他来说一点区别也没有。
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手法,能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踢死狗子,然后空手入白刃,瞬间制服自己在内的十几个弟兄。
这他妈的是在做梦吗?
江林山继续道:“你怎么想到偷稻谷这种事的,这一车稻谷卖了也未必够一年狗粮的开支,毕竟这些玩意可是要吃肉的。”
安局深以为然,这些狗子要保持凶性和斗性,是要喂生肉的。
8只大狗,膘肥体壮,凶相毕露,可见伙食非常好,一年花掉几十万都很正常。
况且他身边还有十几个小弟,没有钱,小弟怎么跟他混?
可见这事背后一定有金主,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做。
而且给的酬金不菲。
江林山知道,背后操纵的人察觉到事发,马上就会遁迹无踪,想再找出来,就太难了。
所以他必须现在就问出来,然后直接找到正主头上去。
“哼!”这人似乎并不想搭理江林山。
“偷盗粮食,团伙作案,纵狗伤人,公然袭警,数罪并罚,足够你牢底坐穿了。”
“只有重大立功表现,才能获得相应减刑,我只说一遍哦。”
江林山笑咪咪道。
安局眉头一皱,他虽然觉得江林山的做法是对的,但自己才是帽子叔叔啊,有执法权的是自己吧?
然而他还没说话,江林山突然伸手,在那人身上一拍。
那人顿时血液逆冲,全身突然变得又痛又痒,但偏偏无法动弹。
不是亲身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到底有多难受。
安局和身后两名便衣都傻了。
这是动用私刑吧?这是当着他们的面动用私刑进行逼供吧,这合理吗?
“你做了什么?”
安局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给他推宫过血,刚才我制止他们砍人,出手重了些,怕引起后遗症,所以在做补救措施呢,当然,他会有一点点难受。”
安局看着眼球突出、面部扭曲、嘴角流出涎水的罪犯,当然不相信江林山的鬼话。
不过嘛,江林山既然给出了合理的解释,他们身为警员,本身也不太懂医术方面的知识。
所以嘛,这其实并不算动用私刑,更不是逼供。
作为办案多年的老民警,安局长还是分得清轻重的,揪出幕后黑手明显非常重要,等到带回去慢慢审问,黄花菜都凉了。
况且江林山已经解释过了,他是在实施治疗手段,这没有丝毫违规的地方。